夜读丨傻狗,快跑啊 那是个落雪的早晨,雪很大,漫山遍野一片白茫茫。父亲一早出去办事,回来的时候身上落满了雪,眉毛和胡须都是白的。父亲抖落身上的雪,搓了搓双手,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狗来,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。那是咋样的一条小狗呢?脏兮兮的,毛发东一撮西一撮地打了结。瘦骨嶙峋,在地上站都站不稳,走起来直打趔趄。母亲看看小狗,白了父亲一眼说:哪里来的狗?父亲说,路边捡的。母亲说,扔了吧,看狗那个傻样,肯定养不活的。母亲说着话,小 新闻 2025年01月23日 0 点赞 0 评论 55 浏览
母之怕 □ 方殊音俗话说:有钱没钱,剃头过年。时临年关,乡愁又现。想耄耋双亲,归心似箭。这不,周六一开张,我便急急来到小区理发店。说也怪,平时不修边幅不拘小节的我,这次思前想后,决定剃头之外,还要破例把发染一染。洗头时,小我七八岁的老板娘,随口问此前从不染发的我,为何突然想起如此这般。我犹豫片刻,半是戏谑半是真言:“马上要回家见爹娘,不想让老人家看到自己在外混得惨,白发眼看着就要过半。”时光如梭,光阴荏苒 新闻 2025年01月23日 0 点赞 0 评论 30 浏览